第603章 一曲德胜忠义颂，流传后世见真情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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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别辜负他们。”nbsp乡勇们练箭时更卖力了，箭声nbsp“嗖嗖”，都往靶心射nbsp——nbsp他们知道，只有练好了本事，才能守住家，对得起朝廷的粮饷。

    nbsp工部尚书张毅（正二品）派侍郎周瑞（正三品）去通州粮仓，修缮漏雨的粮仓，加装防潮的木板，还砌了围墙，派工部的人驻守。周瑞对通州粮仓的新粮吏说：“以后粮仓要按‘双核验制来，每笔粮的进出都要记清楚，若再出问题，定严惩不贷！”

    nbsp新粮吏躬身：“周侍郎放心，下官定遵规办事，绝不让王庆的事再发生！”nbsp周瑞点头：“好好干，粮仓是国之根本，不能出半点差错。”

    nbsp李嵩派吏部侍郎张文（正三品）去全国各州府，考核粮吏。张文按《大吴吏律》，查粮吏的粮册、验粮记录，凡有贪腐、包庇者，一律罢免；清廉能干者，优先升阶。

    nbsp“粮吏虽小，却关系国计民生，”nbsp张文对各州府官员说，“陛下重视粮饷，你们若敢包庇，就是抗旨！”nbsp官员们齐声应诺nbsp——nbsp王庆的下场，已给他们敲响了警钟。

    nbsp谢渊巡九门营寨，每到一门，都要问兵卒的口粮好不好、甲胄暖不暖。在安定门，岳谦（从二品都督同知）对他说：“粮饷补来后，兵卒士气高多了，昨夜巡查时，还有兵卒主动加练火器。”

    nbsp谢渊点头：“这就好。咱们守九门，不仅要防瓦剌，还要防奸吏nbsp——nbsp只有让兵卒们无后顾之忧，他们才能安心守御。”nbsp岳谦道：“谢太保说得对！有您在，九门定能安稳。”

    nbsp瓦剌游骑又来京郊窥伺，见德胜门的兵卒们吃得饱、练得勤，还多了玄夜卫的哨骑巡逻，吓得没敢靠近，掉头逃回漠北。秦飞把这事奏报萧桓，萧桓笑着说：“兵卒强，防务固，瓦剌自然不敢来犯nbsp——nbsp这都是谢太保和众臣的功劳！”

    nbsp萧桓下旨，赏德胜门兵卒每人银二两、粮一石；周老汉赏绸缎五匹、银五十两；秦飞查案有功，赏银千两；陈忠核册得力，升为户部尚书（正二品）；刘焕戴罪立功，暂代户部左侍郎，待日后再议升贬。

    nbsp兵卒们接到赏赐，都跪在地上喊：“谢陛下！”nbsp周老汉捧着赏赐，对后生们说：“咱们要记住陛下的恩，好好守城门，不让瓦剌来害百姓！”

    nbsp张记粮商因买私扣的军粮，被秦飞判罚银千两，粮铺查封半年。张老板跪在德胜门前，哭着求谢渊饶命：“谢太保，臣再也不敢了！求您让朕开铺吧！”

    nbsp谢渊冷声道：“你买军粮，就是害兵卒；兵卒饿肚子，就守不住城门；城门守不住，京师就遭难nbsp——nbsp你这点罚，算轻的！若再敢犯，定斩不饶！”nbsp张老板不敢再求，只能认罚。

    nbsp李东阳率内阁编《军粮饷防扣规》，详细记载粮饷的调度、核验、存储之法，规定nbsp“粮吏需经吏部、户部、玄夜卫三方考核方可上任；粮仓需每日清点，每月上报；扣粮一尺者，杖责三十；扣粮一石者，斩”。

    nbsp萧桓命将《粮饷规》颁行全国，令nbsp“百官传阅，粮吏熟记，若有违反，严惩不贷”。谢渊道：“这部规，能保军粮十年无虞nbsp——nbsp让兵卒们再也不用吃掺沙的干饼。”

    nbsp礼部尚书王瑾（正二品）率官员去昌平陵寝祭告，奏明nbsp“德胜门粮案已破，奸吏伏诛，兵卒得粮，京师安稳”。祭文里写道：“帝幸德胜，察卒疾苦，勘奸补粮，定规安邦。先帝在天，可慰可安，大吴江山，永固永强。”

    nbsp守陵卫总兵官孙山（正四品）率守陵卫跪拜陵前：“先帝放心，臣定守住陵寝，不让奸吏再扰祖宗，不让瓦剌再犯京师！”

    nbsp京师百姓听说德胜门粮案破了，兵卒们吃上了白面饼，自发在正阳门内摆宴庆祝。街上挂满红灯笼，孩子们提着灯笼跑，商贩们吆喝着卖糖葫芦、卖风车，老人们坐在门口晒太阳，聊起萧桓幸德胜门的事，都笑着说：“陛下心疼兵卒，是大吴的福气！”

    nbsp谢渊趁粮饷充足，加强九门兵卒的训练nbsp——nbsp每日练刀、练弓、练火器，还教兵卒nbsp“守城阵法”：“瓦剌若攻门，你们就用‘箭雨阻敌‘滚木砸敌，绝不让他们靠近城门一步！”

    nbsp在德胜门，周老汉教乡勇练箭，箭术好的后生，还能得到谢渊的赏赐nbsp——nbsp一把新弓或一壶箭。周虎的箭术进步最快，谢渊笑着说：“小虎，好好练，日后定能当守将！”nbsp周虎用力点头：“谢太保放心，俺定好好练！”

    nbsp陈忠升为户部尚书后，第一件事就是整肃户部账目，查出三个州府粮吏私扣粮饷，立刻奏请萧桓处置nbsp——nbsp斩私扣者，贬包庇者，户部账目遂清。

    nbsp“谢太保，”nbsp陈忠对谢渊道，“以后九门的粮饷，我亲自盯着，每月亲自去粮仓核验，绝不让奸吏再钻空子。”nbsp谢渊点头：“有陈尚书在，我放心nbsp——nbsp咱们同心协力，定能保粮饷无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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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秦飞在京郊增设玄夜卫哨探，每十里设一个哨卡，每日巡查，防瓦剌游骑窥伺，也防旧党余孽作乱。暗探张青（玄夜卫小旗，从七品）在通州哨卡抓获一名瓦剌探子，审讯后得知，瓦剌左贤王nbsp“闻大吴兵卒吃饱练强，不敢再犯京师”。

    nbsp秦飞把供词奏报萧桓，萧桓欣慰道：“玄夜卫得力，京师才能安稳。秦指挥使，赏银千两！”nbsp秦飞躬身：“谢陛下！这是臣的本分。”

    nbsp宣府卫副总兵李默（从三品）递捷报：“瓦剌残部数十人袭边，被边军斩杀，无一人逃脱；漠北瓦剌左贤王已率部退回深处，年内再无袭边之意。”

    nbsp萧桓把捷报递给谢渊：“边地安稳，京师安稳，都是你和众臣的功劳啊！”nbsp谢渊躬身：“陛下，这是君臣同心、官民同心的结果nbsp——nbsp只要咱们守住粮饷，练强兵卒，大吴的江山就永远安稳。”

    nbsp萧桓再幸德胜门，见兵卒们练得热火朝天，粮囤满实，心里满是欣慰。他走到周老汉身边，看老汉教后生练箭，笑着说：“老丈，你的徒弟们箭术越来越好了！”nbsp周老汉躬身：“陛下，都是您赏的粮好，兵卒们有劲儿练了！”

    nbsp萧桓拿起一把弓，试着拉了拉，对兵卒们说：“你们好好守，朕永远和你们在一起！”nbsp兵卒们齐声喊：“死守京师！不负陛下！”nbsp声音震得城楼都在微微颤动。

    nbsp京郊秋粮丰收，户部收购秋粮十万石，一部分存入通州、顺义粮仓，一部分运去边地，补充军储。陈忠奏报萧桓：“陛下，今年秋粮丰收，军粮充足，九边和京师的兵卒，明年都能吃饱饭了！”

    nbsp萧桓笑着说：“好！陈尚书，你要管好粮仓，别让粮受潮、别让鼠咬，确保军粮万无一失。”nbsp陈忠躬身：“臣遵旨！”

    nbsp工部尚书张毅派周瑞赶制守城器械，送火器百门、滚木千根、箭万支到九门。周瑞对谢渊道：“谢太保，这些火器都验过了，威力比之前的大；滚木也用的是硬木，能砸坏瓦剌的骑兵。”

    nbsp谢渊看着新火器，点头道：“有这些器械，再加上兵卒们的本事，德胜门固若金汤。”nbsp周瑞道：“工部还会继续造，确保九门的器械充足。”

    nbsp李嵩考核全国官员，擢升一批清廉能干的吏员，其中就有通州粮仓的新粮吏nbsp——nbsp他在任一月，粮册清晰，验粮严格，被升为通州粮储司主事（从六品）。

    nbsp“好好干，”nbsp李嵩对新主事说，“陛下重视粮吏，你若能一直清廉，日后还能升阶。”nbsp新主事躬身：“李尚书放心，下官定遵《粮饷规》办事，绝不让王庆的事重演！”

    nbsp谢渊撰写《德胜门守城录》，详细记载德胜门的防务、粮饷管理、兵卒训练之法，奏请萧桓颁行九边。录中写道：“守城者，先守粮；守粮者，先防奸。粮足则兵强，兵强则城固，城固则国安。”

    nbsp萧桓命内阁将《守城录》抄送六部九边，令nbsp“边将研习，仿德胜门之法，固边地防务”。

    nbsp京师百姓自发做了块nbsp“君明臣忠”nbsp匾，送到皇宫前，感谢萧桓勘奸补粮、重视兵卒。萧桓命人把匾挂在太和殿偏殿，对群臣道：“这匾不是给朕的，是给你们的nbsp——nbsp是你们同心协力，才让京师安稳，百姓安乐。”

    nbsp瓦剌左贤王遣使入京求和，递上nbsp“永不袭边”nbsp盟约，愿nbsp“年年朝贡良马百匹、羊皮千张，求大吴赐粮五千石”。萧桓召谢渊、李东阳议：“瓦剌求和，可允吗？”

    nbsp谢渊道：“陛下，可允，但需让使者见德胜门的防务，让他们知道京师兵强粮足，再不敢来犯；朝贡需按礼制，粮可赐，但不可多，防其得寸进尺。”nbsp李东阳点头：“谢太保所言极是，求和能保边地安稳，让兵卒们安心过冬。”

    nbsp萧桓准允：“派秦飞去接待使者，让他们看看德胜门的兵卒和粮仓，再议盟约。”

    nbsp秦飞带瓦剌使者到德胜门，见兵卒们练刀、练火器，粮囤满实，周老汉率乡勇练箭，箭箭中靶。使者私下对秦飞道：“大吴兵卒这么强，粮这么足，俺们再也不敢袭边了！”

    nbsp秦飞冷声道：“若你们再敢来，德胜门的兵卒定让你们有来无回！”nbsp使者连忙点头：“不敢！不敢！”

    nbsp萧桓在太和殿接见瓦剌使者，签订盟约：“瓦剌永不再袭大吴边地，每年朝贡良马百匹、羊皮千张；大吴每年赐瓦剌粮五千石，于宣府卫交接。”

    nbsp使者走后，萧桓对谢渊道：“有德胜门的防务在，有充足的粮饷在，瓦剌才真心求和nbsp——nbsp这都是你的功劳啊！”nbsp谢渊躬身：“陛下，是臣的本分，也是百官和百姓的功劳。”

    nbsp谢渊部署九门冬防：“德胜门、安定门加派兵卒，每日巡查；火器局日夜赶制火药，确保火器能用；粮仓加派玄夜卫哨，防鼠患、防火灾。”岳谦在安定门筑了凉棚，给兵卒们纳凉。

    nbsp萧桓下旨，给九门兵卒每人赐冬衣一件、炭火二十斤。谢渊亲自把冬衣送到德胜门，兵卒们穿上新棉衣，围着火塘取暖，心里暖暖的。周虎对谢渊道：“谢太保，有陛下和您在，俺们冬天再也不冷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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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谢渊笑着说：“好好守城门，就是对陛下最好的回报。”

    nbsp萧桓率内阁、六部总结德佑十五年事，李东阳道：“今年夏，帝幸德胜门，勘粮案、补粮饷、定新规，兵卒强、防务固，瓦剌求和nbsp——nbsp此乃年度第一大功！”

    nbsp萧桓点头：“谢太保勘奸护粮，陈忠整肃户部，秦飞查案缉佞，周老汉教勇练兵，都是忠良！朕要下旨，表彰他们，让全国百姓都知道，忠义之人，朝廷定不会亏待！”

    nbsp吏部组织百官述职，谢渊因nbsp“总领九门、护粮强兵”nbsp获nbsp“一等功”；陈忠因nbsp“整肃粮饷、补粮慰卒”nbsp获nbsp“二等功”；秦飞因nbsp“查案缉奸、防敌窥伺”nbsp获nbsp“二等功”；周老汉因nbsp“教勇练兵、忠义可嘉”nbsp获nbsp“三等功”。

    nbsp李嵩道：“今年的功过评定，以‘护粮、强兵、安边为要，就是要让百官知道，国之根本在民生，民生之根本在粮饷。”

    nbsp秦飞将王庆李彬案的罪证（交易文书、私扣的银子、粮袋）封存于诏狱署东库，贴上nbsp“永世警示”nbsp封条。他对张启（玄夜卫文勘房主事，从三品）道：“这些罪证要好好存着，让后世粮吏知道，扣粮害卒的下场！”

    nbsp德胜门的兵卒们仍在守城，周老汉带着后生们在城楼上贴春联，写着nbsp“甲霜映忠魂，干饼动君心”。京郊百姓提着饺子、酒来慰问，与兵卒们一起过年，城楼上的笑声、祝福声，飘在京师的上空，温暖了整个寒冬。

    nbsp奉天承运，皇帝诏曰

    nbsp德佑十五年夏，朕幸德胜门，察九门防务，见兵卒守御之艰、忠良报国之诚，又勘得粮吏王庆私扣军粮、主事李彬包庇之奸，遂诛佞补粮，以安军心。今为固社稷根本、慰忠义之心、明吏治纲纪，特颁此诏，着各部院遵行：

    nbsp一、通州卫兵卒三人，因缺粮饿病殒身，其志可悯，其忠可嘉。朕特追赠三人为nbsp“大吴忠卒”，敕礼部备礼，入祀京师nbsp“忠勇祠”；其家属抚恤金，着户部按nbsp“边军阵亡家属例”，每月支米五石、银十两，直至亲属身故，不得延误推诿。

    nbsp二、京师九门粮饷，乃防务之基、兵卒之命。着户部增设nbsp“京师粮储司”，秩从四品，专司九门粮饷调度、存储、核验之责，凡粮饷收支、军粮分发，皆需登记造册，每月朔日向朕奏报；该司由户部尚书陈忠兼领，择清正干练之吏辅之，防奸吏钻营。

    nbsp三、玄夜卫nbsp“粮饷巡查哨”，乃防扣粮、察奸弊之要职。着将该哨改为常设，隶玄夜卫北司管辖，每州府设哨长一人，秩从六品，专司地方粮仓巡查、粮饷核验，凡遇粮册不符、粮质掺假者，即时拘拿勘问，结果直奏朕前，不得隐瞒。

    nbsp四、德胜门为京师咽喉，忠良荟萃之地。着工部拨银万两，修缮德胜门城楼，补葺箭楼、加固城垣；另于城楼东侧增设nbsp“忠勇阁”，供奉太保兼兵部尚书谢渊、德胜门乡勇教头周老汉及九门忠良之画像，每岁春秋二祭，由兵部遣官致奠，以彰其功。

    nbsp五、“帝幸德胜门”nbsp一事，乃朕察民心、正吏治之始，需载典传后。着礼部将此事纳入《大吴祀典》，自明年始，每岁夏祭，朕亲率百官至德胜门，祭拜忠勇、宣读训辞，令天下知忠义之重、吏治之严。

    nbsp六、社稷安稳，需六部协同，谋长远之策。着吏部明年起，持续考核全国粮吏，以nbsp“清廉、干练、无扣粮弊案”nbsp为要，擢升忠良之吏，罢免贪腐之徒，考核结果抄送户部、玄夜卫，以备核查；着户部明年秋收时，收购秋粮十万石，补充京师及边地军储，确保粮饷无虞；着工部明年赶造火器二百门，修缮九门城防工事，加固箭楼、添设滚木，限明年夏前完工；着兵部明年再编练兵卒五千人，扩编九门守御，由谢渊统筹，确保训练精熟，能战能守；着刑部明年修订《粮饷律》，加重私扣军粮、包庇奸吏之罪，凡扣粮一石以上者，斩；包庇者，贬谪琼州，终身不得回京；着礼部明年将nbsp“帝幸德胜门”nbsp之事详记入《大吴礼典》，载朕察弊、忠良护国、兵卒守御之绩，传示后世。

    nbsp朕惟愿君臣同心、官民一体，以此次德胜门整饬为始，清吏治、固防务、安民心，使大吴江山永固、百姓安乐。各部院若有阳奉阴违、敷衍塞责者，玄夜卫可即时拘拿，下诏狱署勘问。钦此！

    nbsp德佑十五年夏

    nbsp片尾

    nbsp谢渊、陈忠、秦飞仍忙于九门防务与粮饷管理，萧桓常召三人入宫议事，从粮饷调度聊到边地盟约，君臣信任愈发深厚。李东阳在《内阁记事》中写道：“德佑十五年夏帝幸德胜门，非独察防务、慰兵卒，实乃察民心、正吏治也。甲霜之微，见将军之忠；干饼之粗，见兵卒之苦；君心之动，见社稷之安nbsp——nbsp三者合一，天下方宁。”

    nbsp京师百姓在正阳门内立nbsp“德胜安澜碑”，刻萧桓、谢渊、周老汉等之名，碑文中写道：“德佑之夏，帝幸德胜，甲霜映日，干饼含沙。勘奸补粮，定规强兵，瓦剌求和，百姓安乐。此乃大吴中兴之兆，忠良共济之果。”nbsp每到初一、十五，总有百姓提着祭品来祭拜，香火袅袅中，德胜门的城楼愈发坚固，京师的粮仓愈发充盈，像在守护着大吴的江山，也守护着这片土地永恒的安稳与太平。

    nbsp卷尾

    nbsp《大吴史?谢渊传》载：“德佑十五年夏，帝幸德胜门，见渊甲霜、卒食干饼，始知粮吏扣粮。渊奏请勘案，诛庆贬彬，补粮慰卒。帝赞曰：‘渊之忠，见甲霜；渊之智，见勘奸nbsp——nbsp非此臣，兵卒受苦，京师难安。”

    nbsp《玄夜卫档?君鉴录》补：“帝幸德胜门后，命将‘王庆李彬案与‘魏庸宋固案‘石迁案并编为《六奸警示录》，颁行天下，诫‘粮乃兵本，兵乃城本，城乃国本，奸吏害粮，即害国本；又命兵部将德胜门防务与粮饷管理之法推行九边，大同卫、宣府卫皆仿之，边地遂入百年安稳之期。德佑十六年夏，京师粮仓充盈，兵卒精练，瓦剌再无窥伺，时人谓‘德胜一门安，大吴万里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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