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9章 囚帐寒侵龙体孤,忠良血染护君途[2/2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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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秦飞率玄夜卫追了半个时辰,终于看到瓦剌兵的背影。他对玄夜卫士兵们道:“我们人少,不能硬拼,只能偷袭。你们分成两组,一组从左侧绕到瓦剌队伍后面,放箭扰乱他们;一组随我从右侧冲,目标是救出陛下。”nbsp玄夜卫士兵们齐声应道:“遵令!”nbsp两组士兵立刻分开,朝着瓦剌队伍包抄过去。秦飞握紧长刀,目光紧盯着被押在队伍中间的萧桓,心中暗忖:陛下,再坚持一会儿,臣来救您了!
nbsp左侧的玄夜卫士兵率先放箭,箭雨朝着瓦剌队伍射去,瓦剌兵顿时乱作一团。巴图怒道:“有埋伏!快,保护好萧桓!”nbsp瓦剌兵们纷纷举起盾牌,抵挡箭雨。秦飞趁机率右侧的玄夜卫士兵冲上去,长刀挥舞,斩杀了几名瓦剌兵,朝着萧桓的方向靠近。“陛下!臣来救您了!”nbsp秦飞喊道。萧桓看到秦飞,眼中闪过一丝希望,挣扎着想要从马背上下来,却被瓦剌兵死死按住。
nbsp巴图见状,立刻率瓦剌亲兵围住秦飞:“想救萧桓,先过我这关!”nbsp秦飞与巴图缠斗起来,两人刀法都极为精湛,一时难分胜负。玄夜卫士兵们虽奋勇杀敌,却因人数太少,渐渐落入下风。一名瓦剌兵趁秦飞不注意,从背后偷袭,弯刀朝着秦飞的后背砍去。秦飞察觉时已来不及躲闪,只能硬生生受了一刀,鲜血立刻渗出来。巴图趁机一脚踹在秦飞的胸口,秦飞摔倒在地,瓦剌兵们立刻围上来,将他按住。
nbsp萧桓看到秦飞被俘,心中一痛,挣扎着喊道:“秦爱卿!你们放开他!有什么冲朕来!”nbsp巴图走到秦飞面前,用弯刀指着他的咽喉:“玄夜卫的指挥使,倒是忠勇。可惜啊,今日你们都要成为太师的阶下囚!”nbsp秦飞瞪着巴图,啐了一口:“狗贼!就算被俘,我也不会屈服!”nbsp巴图冷笑:“那就把你们一起押回大营,让太师处置!”nbsp瓦剌兵们将秦飞绑起来,与萧桓一同押在队伍中间,继续往西北方向走。
nbsp萧桓看着秦飞背上的伤口,心中满是愧疚:“秦爱卿,是朕连累了你。”nbsp秦飞摇头:“陛下言重了!臣身为玄夜卫指挥使,护驾是臣的本分,就算战死,也无怨无悔!”nbsp萧桓闭上眼睛,泪水滑落nbsp——nbsp他没想到,自己不仅没能逃脱,还连累了秦飞,若谢渊知道,不知会有多焦急。
nbsp谢渊率残兵赶到时,只看到地上的血迹与散落的箭枝,却不见萧桓与秦飞的踪影。参将捡起一支瓦剌兵的箭,递给谢渊:“太保,这是瓦剌骑兵常用的狼牙箭,箭尾刻着也先的标记,陛下与秦指挥使定是被也先的人押往瓦剌大营了。”nbsp谢渊看着箭枝,眼中满是愤怒与焦虑:“我们必须尽快追上他们,若陛下被押到也先大营,后果不堪设想!”
nbsp走了约莫半个时辰,谢渊忽然看到前方有两名玄夜卫士兵朝着自己跑来nbsp——nbsp是之前随秦飞偷袭的士兵,身上都带着伤。“太保!”nbsp士兵们跪下,声音带着哭腔,“秦指挥使被俘了,陛下也被瓦剌兵押往西北的瓦剌大营,我们拼了命才逃出来报信!”nbsp谢渊扶起士兵们,道:“你们辛苦了,快说说,瓦剌兵有多少人?秦指挥使的伤势如何?”nbsp士兵们道:“瓦剌兵约莫有一百人,秦指挥使背上中了一刀,伤势很重,却仍不肯屈服。”
nbsp谢渊沉思片刻,对参将道:“我们现在人少,若强行追击,恐难敌瓦剌兵。不如先往西南的宣府卫据点,与岳谦汇合,再调宣府卫副总兵李默的兵力,一同前往瓦剌大营,救出陛下与秦指挥使。”nbsp参将点头:“太保所言极是,我们现在只能这样做,若单独追击,只会白白牺牲。”nbsp谢渊叹了口气,望向西北方向,心中暗忖:陛下,秦爱卿,你们一定要坚持住,臣定会尽快来救你们!
nbsp瓦剌兵押着萧桓与秦飞,终于抵达瓦剌大营。大营外,也先的亲兵早已等候在那里,看到萧桓,立刻通报也先。也先坐在中军帐的虎皮椅上,手中摩挲着一柄镶嵌宝石的弯刀,见萧桓与秦飞被押进来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萧桓,我们又见面了。上次落马坡让你逃了,这次看你还怎么逃!”
nbsp萧桓挺直脊背,冷声道:“也先,你抓了朕,又能如何?大吴的将士们定会来救朕,到时候,你们瓦剌定会覆灭!”nbsp也先大笑:“覆灭?就凭谢渊那点兵力?萧桓,朕给你一个机会,只要你写下降书,让大吴割让宣府、大同两座城池,再献上黄金十万两,朕就放你回京师,还会放了你的这位玄夜卫指挥使。”
nbsp秦飞怒道:“陛下,不可答应他!割地赔款,只会让瓦剌得寸进尺,大吴的江山,绝不能让给蛮夷!”nbsp也先脸色一沉,对亲兵道:“掌嘴!让他知道什么叫规矩!”nbsp亲兵上前,刚要打秦飞,萧桓厉声道:“住手!不许碰他!朕不会写降书,你们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!”
nbsp也先盯着萧桓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萧桓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朕有的是办法让你屈服。来人,把他们押下去,关在囚帐里,不给水,不给饭,看他们能撑多久!”nbsp亲兵们领命,将萧桓与秦飞押出中军帐,关进一座简陋的囚帐nbsp——nbsp帐内只有两块冰冷的石头,连稻草都没有,寒风从帐缝里灌进来,冻得人瑟瑟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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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萧桓与秦飞坐在石头上,秦飞背上的伤口仍在渗血,却仍安慰萧桓:“陛下,您别担心,谢太保定会来救我们的。臣已在途中留下了玄夜卫的联络记号,谢太保看到记号,就能找到这里。”nbsp萧桓点头,看着秦飞苍白的脸色,心中满是感激:“秦爱卿,委屈你了。若能平安回京,朕定要重赏你。”nbsp秦飞苦笑:“陛下平安,便是对臣最好的奖赏。”
nbsp囚帐外,瓦剌兵巡逻的脚步声不绝于耳,寒风卷着雪花(此处非季节描写,仅为环境惨状铺垫,可改为nbsp“寒风卷着沙尘”),打在帐壁上,发出nbsp“呜呜”nbsp的声响。萧桓腹中饥饿难忍,嘴唇干裂,却仍强撑着与秦飞商议:“秦爱卿,你看这囚帐的守卫,有什么办法能逃出去?”nbsp秦飞环顾四周,低声道:“囚帐的柱子是木头做的,臣试着用手腕的绳索磨柱子,若能磨断柱子,或许能砸开帐门。只是……nbsp臣的伤口疼得厉害,恐怕要劳烦陛下帮忙。”
nbsp萧桓点头,挪到柱子旁,用手腕的绳索开始磨柱子nbsp——nbsp绳索粗糙,很快便将手腕磨出血,钻心的疼痛传来,萧桓却咬牙坚持。秦飞也靠过来,两人一起磨柱子,汗水顺着额头流下,混着伤口的血,滴在地上。磨了约莫一个时辰,柱子终于出现一道裂痕,萧桓与秦飞对视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希望。
nbsp就在此时,囚帐的门被掀开,巴图走了进来,看到柱子上的裂痕,怒道:“你们竟敢想逃跑!”nbsp他一脚踹在萧桓的胸口,萧桓摔倒在地,一口鲜血喷出。秦飞怒道:“狗贼!不许伤陛下!”nbsp巴图冷笑,对亲兵道:“把他们分开关,再多加守卫,看他们还怎么逃!”nbsp亲兵们将萧桓与秦飞分别押往两座囚帐,萧桓躺在囚帐的地上,胸口剧痛,却仍想着:不能放弃,谢爱卿还在等着我,大吴的百姓还在等着我。
nbsp与此同时,谢渊已抵达宣府卫据点,与岳谦汇合。岳谦见谢渊脸色凝重,忙道:“太保,陛下与秦指挥使的情况如何?”nbsp谢渊道:“他们被押往瓦剌大营了,我们必须尽快调兵,救出他们。李默副总兵呢?让他立刻来见朕。”nbsp岳谦道:“李副总兵已在帐外等候,他带来了宣府卫的五千兵力,随时可以出发。”nbsp谢渊点头:“好,让李默进来,我们商议一下进攻瓦剌大营的计划。”
nbsp李默走进帐内,躬身道:“太保,末将奉命前来,听候差遣!”nbsp谢渊铺开舆图,指着瓦剌大营的位置:“瓦剌大营设在西北的黑松林,易守难攻。我们分三路进攻:李默,你率宣府卫兵力从正面进攻,吸引瓦剌兵的注意力;岳谦,你率京营从侧面绕到瓦剌大营的后方,截断他们的退路;我率玄夜卫与残兵从中间突破,目标是救出陛下与秦指挥使。”nbsp李默与岳谦齐声应道:“遵令!”
nbsp次日清晨,谢渊率大军朝着瓦剌大营进发。一路上,谢渊不断派出哨探,打探瓦剌大营的动静。哨探回报:瓦剌大营的守卫比之前更森严,也先还调来了两千兵力,显然是怕大吴军队来救驾。谢渊皱眉:“也先倒是谨慎,不过……nbsp我们也有准备。李默,你率部在正面佯攻,尽量拖延时间,给岳谦与朕争取机会。”nbsp李默躬身应道:“末将遵令!”
nbsp瓦剌大营内,萧桓躺在囚帐的地上,意识渐渐模糊nbsp——nbsp他已一天没喝水、没吃饭,胸口的伤势也越来越重。忽然,囚帐的门被掀开,一名瓦剌兵端着一碗水和一块饼走进来,放在萧桓面前:“太师有令,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若你肯写降书,就给你水和饭;若不肯,就等着饿死吧。”nbsp萧桓睁开眼,看着水和饼,腹中的饥饿愈发强烈,却仍摇头:“朕不会写降书,你们别白费力气了。”
nbsp就在此时,瓦剌大营外传来厮杀声nbsp——nbsp是李默率宣府卫兵力发起了正面进攻。巴图匆匆赶到也先的中军帐:“太师,大吴军队来进攻了,正面兵力很多,我们该怎么办?”nbsp也先皱眉:“谢渊果然来了!传朕的命令,让正面的兵力顶住,再调一千兵力去支援,绝不能让他们突破大营!”nbsp巴图领命,匆匆离去。也先走到舆图前,看着舆图上的标记,心中暗忖:谢渊,你以为这样就能救出萧桓?朕早就设好了埋伏。
nbsp谢渊听到正面的厮杀声,对身边的玄夜卫士兵道:“走,我们趁现在瓦剌兵注意力在正面,从中间突破!”nbsp玄夜卫士兵们跟着谢渊,悄悄靠近瓦剌大营的中间防线nbsp——nbsp这里的守卫果然减少了,谢渊率部发起突袭,很快便突破了防线,朝着囚帐的方向奔去。“陛下!秦指挥使!臣来救你们了!”nbsp谢渊喊道。
nbsp萧桓听到谢渊的声音,心中一喜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:“谢爱卿!朕在这里!”nbsp谢渊循声找到萧桓的囚帐,砍开帐门,看到躺在地上的萧桓,忙上前扶起他:“陛下,您没事吧?臣来晚了!”nbsp萧桓摇摇头,泪水滑落:“谢爱卿,你来了就好……nbsp秦爱卿被关在另一座囚帐,快去救他!”nbsp谢渊点头,令玄夜卫士兵扶起萧桓,自己则率部去救秦飞。
nbsp卷尾语
nbsp大吴瓦剌俘帝之役,萧桓因内奸泄密、饥寒交迫而陷敌,秦飞为护驾被俘,谢渊虽率援军赶至,却因瓦剌设防严密,暂未能破营救主。此俘非仅力竭之失,更显旧党与瓦剌勾结之深nbsp——nbsp石崇遁漠北传讯,徐靖留印鉴掩罪,每一步皆为构陷帝驾、夺权乱政之谋。然萧桓宁死不降,秦飞忠勇不屈,谢渊调兵筹谋,终为后续破营救驾留得一线生机。瓦剌大营的囚帐虽困帝驾,却困不住忠良之心;也先的威逼虽烈,却撼不动大吴之基。未尽之局,待续笔详陈,以全救驾复国之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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